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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故问,周媛白了她一眼,没好气的说:“怎么这么久才到,你家女郎都快老死在宫门口了。”
“呸呸呸呸,”阿奴忙拍着一边的柳树,神神叨叨地不知念了句什么,然后她嗔责道:“女郎怎么老是这么口无遮拦的。”
“怕什么,”周媛笑着往牛车走去,“有些东西,不是你怕就能避开的。”
这句话换来阿奴更强烈的抗议,周媛踏进牛车,往榻上一坐,笑道:“你原先可不是这样,如今怎么总是唠唠叨叨的,那里还有一丁点年轻人的样子。依我看,是该找个人家嫁出去了。”
“女郎还说呢,”阿奴猛地想起一事,她惊慌地拉着周媛的手臂,道:“阿奴来的这一路上,不断听人说起女郎。”
“哦?说我什么?”周媛饶有兴致地问道。
“他们说,说女郎——”阿奴脸红了红,没有再说下去,她说不出口,也实在不想说出口。
“到底是什么?”周媛的神情也从不在意变得严肃起来。她直觉此事应当与谢玄有关,不由心中一凛,方才自己都没敢露面,难道还是被人认出来了?
阿奴没有接着前面的话说下去,而是反问周媛:“女郎能否跟阿奴说句实话,您觉得谢家郎君怎么样?”
若自家女郎与那谢家郎君两情相悦,倒也不惧外人如何言说了,只要他们成亲,便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巴。
看来还真让自己给猜对了,周媛郁闷地望着阿奴:“是不是有人认出我来了?”
阿奴惭愧地低下头:“是婢子没有保护好女郎,才让女郎陷入这样的麻烦里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我也要认错了。”周媛打趣道,“如果我不出来迎他,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。”
阿奴忙摆手道:“婢子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周媛笑道:“眼下不是追究是谁的不是的时候,先想想怎么对阿父说罢。”
她一直是抱着自己不会嫁人的愿望在生活的,闺誉对她来说,并不算是最重要的事。但对周闵来说,这类事都要上升到家族声誉上。周闵重视,那她这个还在周闵庇护下生活的女儿,自然也不得不在乎了。
阿奴沉默的点点头,女郎最让她佩服的一点,便是她永远都那么冷静淡然,仿佛任何事都不能将她打败。他们这些在她身边侍奉的人,也因此变得更加勇敢,无惧。
“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?”周媛又绕回先前的话题。
阿奴红着脸道:“不过是些嫉妒女郎的话,女郎不必理会。”
以自家女郎的聪明,已经猜出了大概意思,那么具体的话还是不让她听见的好。那种话,即便只是在女郎面前复述,她都会觉得是对女郎的侮辱。
周媛想了想,道:“是说我不知羞耻,勾引谢阿碣?”
阿奴不敢看她,轻轻点了点头,恳求道:“女郎别为那些无知小人生气,婢子一定会找到那散播谣言的罪魁,让她当众对女郎道歉,还女郎一个清白。”
“不必了,”周媛淡然一笑,道:“我知道是谁。”
“女郎是说,是康乐公——”
周媛嘘了一声,制止阿奴继续说下去,这话司马照华不知当着自己的面说过多少遍,除了她还能有谁。
阿奴气得站起来:“是她又如何,咱们还怕她不成?管她是谁,污蔑了女郎,就得道歉。”
“不是怕她,我自有打算。”周媛神秘一笑,附耳将自己的计策对阿奴和盘道出。
阿奴说的没错,若因为她是公主,自己就怕了她,那自己早已经被她踩在脚下了。阿奴听完,惊喜地笑道:“阿奴这就去办。”
牛车行驶在嘈杂的街市间,周媛也不时听到那些百姓对自己的议论。跟在她车外的那些侍卫听见人家把自家女郎说得那样不堪,个个气愤难当,都忍不住要教训他们。周媛严令侍卫不得对百姓动手,才勉强没闹出事故。除了司马照华那些人,旁的百姓并没有一人是认得自己的,况且当时自己也一直遮着脸,这件事还有翻盘的机会。如果自己动了手,只会激怒百姓,让他们更加认定此事时真的。这只会遂了司马照华的愿,却绝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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